Shuya甘蔗大甩卖了—尚

宝冢宙七、鸟圆;欧美GD、福华+各种BCMF相关;德足胡花~有洁癖,西皮不逆不拆,ky就直接开骂拉黑

【CA】颂歌第一章

Aziraphael因为战败而被俘虏,在他被迫成为敌方奴隶的时候,认识了那个本该是敌人,却拉着他与之坠入爱河的男人——Crowley



来说说设定:

背景架空,天堂和地狱设定为两个国家:HEAVEN在文中被我很中二的改为了:希文,而HELL为:赫尔

全员人类,全员都是男孩纸

人物关系为:

希文(heaven):

王:加百列;

米迦勒:大王子(加百列大儿子);

Azi:小王子(加百列小儿子);

乌列&桑德枫:加百列一家的臣子

赫尔(hell):

王:撒旦;

别西卜&哈斯塔&🐍都是国王近臣

然后main CP:Crowley/Aziraphale


嗯,叨叨那么多,应该可以了……

                                                     ❤️

I 苏醒

昂首向前的时间不会回头,过去的一切也终究无法挽回。但唯有印刻于灵魂的记忆会化作声音、化为歌曲,吟唱着、传颂着,唤卝醒那早已埋葬在时光长河里的故事。

它将踏着雄壮的、巍峨的、动人的、忧伤的或遗憾的音符向你走来,拨开你眼前的重重迷雾,邀请你一睹它绝美的容颜。


米迦勒立在这寸草不生的岩石地之上,他的身周是由滚烫的岩浆翻滚而成的炙热的河流。他的头顶上方无时无刻不喷洒着烟雾,硫磺的气味充斥在这里的每一线石缝之中。

他不知自己已被困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狱深处多少日子了,只清楚那被空气熏烤得发烫的铁链拴着他,那无止尽的时间折磨着他。

“米迦勒,我想又到了我们向你询问的时间了。”

哦,是的,还有这个声音——这个不知道是来自极乐之地的神明还是来自幽冥地狱的魔鬼的声音——总是纠缠着他,想要让他剖开心扉,向它供述、承认那些加诸于他身上的根本就不存在的罪恶。

“今天你又想让我重弹些什么老调子,尊敬的大人?”米迦勒嘴角噙着讽刺的笑纹问着,音色不含一丝感情。

“请你如实供述你刺杀撒旦的事实,并在认罪的文书上签下你的名字。”那个声音威严、稳重地道。

一张和米迦勒本人差不多高和宽的白纸忽的出现,上面片字没有,等着米迦勒用从他口中说出的词句来组成那一排排黑色的字迹。

“我没什么可说的,大人。这样的问题您已经问了好几千年了,不是么?”米迦勒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随即又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假面。“而且,我没有罪。无论您再问我上百遍、上千遍也好,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罪’。”

白纸在米迦勒话音落下的瞬间“嗞”地一声烧了起来,火焰由最中间开始扩散,只消一会儿,便化为灰烬消散而尽。

与此同时那个声音也消失了,刹那间,又只剩下了寂静。

米迦勒仰起头来长笑,双眼被岩浆印得火红。他定定地看着某一处,像是要用目光穿透那些黑透了的、坚硬的岩石,嘴里念念有词。

“我无罪!我行了我人生中最正义的事,有罪的应该是那个叛徒!那个以爱之名来包装自己不义之行为的叛徒!就算时光倒流——不管重来多少次,一切都将毫无改变,而我,仍旧会选择举起我手中的利刃,刺穿那敌人的心脏!”


让我们将时间的指针拨回4000年前,那时的世界还是一片成形了的混沌。战争和死亡组成它的躯体,欲卝望和伪善合成它的心,纯粹和美好如涓卝涓细流一般混迹于它的血液,随时提醒着它,要让善流淌过每一根血管,让恶被抑制,被清除在外。

然而这力量微弱得就像暴雨中独自面向狂风的鸟儿,既无法冲破那坚硬的壁垒,也无法在其中保护自身。

亚茨拉斐尔就是那样一只鸟儿,身处动荡之中不知何去何从,现实折断了他的羽翼,而理想又无法给予他任何支持。他只能选择独善其身,内心筑起一座高墙,将整个世界屏除在外。

他原本是希文国骄傲的小王子,无忧无虑地嬉戏在那座属于他的“伊甸园”里。青草、绿树、芬芳馥郁的鲜花是他属地,蜜蜂、蝴蝶、会歌唱的夜莺是他畅游其间的游伴。

而当那象征着战争的号角声吹响,充满血腥杀戮的帷幕拉开,所有的怡然快乐便戛然而止。一时间所有人都被迫扛着武器站在战场上厮杀,就连亚茨拉斐尔也不例外。

他亲耳听到了哀鸿遍野,亲眼看见了尸体横陈,也惊心地发现就连那一直以来都爱怜地抚摸着每一寸国土的母亲河清澈的河水,也被无情的染红。

然后,他和一部分同胞一起,成为了俘虏和阶下囚。这标志着这场爆发于他的祖国和新兴起的强国赫尔之间的战争,以他们的战败告终。

只不过,成为奴卝隶的日子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或许是因为亚茨拉斐尔心里总是揣着平静的缘故。

他尽量不去回想从前在希文的自在日子,不去纠结于他曾经是个身体里流淌着高贵血液的王子。成王败寇,他接受这样的结局。只因他不想,再体会一次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可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这由他一手筑起并守护的平静和无争也会荡起波澜。由一个在周遭满是讥笑、辱骂和折磨他的人中与众不同的、愿意用真诚和善意待他的男人,亲手搅动了那一汪池水。


克劳利是如今赫尔最风光的人物中的一个。他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国王最信任的卫队长,也是宫廷里最潮流前卫的受欢迎的人士。

克劳利有着一头红棕色的长卷发,他总是用绳子懒懒地将它们绑在身后。他那双在阳光下便会显出金色的瞳眸是他的标志,他总是用这双眼睛凝视着他的敌人,就像一条含卝着剧毒的蛇紧盯着它的猎物一般。他还喜欢终日穿着一身玄黑的衣服出现在各个场合,不过这不算是他的个人喜好,因为整个赫尔国都崇尚黑色,并称之为“象征力量和权利的颜色”。

最近一段时间赫尔王撒旦的心情都很好,内忧外患几乎都已解决,歌功颂德之人络绎不绝,整个王国上下都在安享太平。

克劳利乐得这样清闲,刚交班的他现下无所事事,于是跑到王宫花园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躲了起来,两手枕在脑后,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享受阳光。

“克劳利大人,您原来是在这儿。别西卜大人有事找您。”

一个声音扰了克劳利才享了片刻的安宁,但他非但不觉得生气,反而心中升起一丝欣喜。他坐起来看向声音的主人,嘴角忍不住绽开一抹微笑,但在发现对方并非独自前来而是带着几个跟班之后,他的心情有了些许低落。

克劳利决定无视不相干的人等,对那个跪伏在地藏起了他美好的容颜的人说:“在我面前你不必这么毕恭毕敬,亚茨拉斐尔,我不是那些爱好这一套的人。”

克劳利走到亚茨拉斐尔跟前想要将他扶起来,却让他不着痕迹的躲开了。亚茨拉斐尔直起腰不再伏在地上,却仍然没有抬起头,更没有要看克劳利一眼的打算。

“请您不要这样。我现在是赫尔的奴仆,您不应该自贬身份。”

“你不是奴仆。”克劳利为亚茨拉斐尔的话感到生气,他自顾自地来回踱了几步,蹲下来直勾勾地看着后者,说,“你是希文最受宠的王子殿下,你忘了么?你的家族的荣光仍在,所以你的骄傲也不应该丢弃。”

听到克劳利的话,亚茨拉斐尔短暂的扬起脸和他对视,很快他便闭上眼睛,摇了摇头用含卝着些不易察觉的悲伤的语气说:“不,这里已经没有什么王子殿下了。我和这些人一样,早就作为失败者来到这里,成为了胜利者的战利品。”

“这一切都可以改变。”克劳利边说边走到一棵树下倚着树干,视线却没有从亚茨拉斐尔身上移开分毫。

“改变?” 亚茨拉斐尔起身跟上克劳利的脚步,重复着他刚刚的话,眼充满了疑惑,“你能怎么改变,克劳利?你不是掌权者,也没有权利将我们这群人招至麾下,然后让我们免于继续作为最最低下的人而存在。”

克劳利打量着亚茨拉斐尔,游走于他全身的视线里小心翼翼地隐藏着他的爱慕之情。

在克劳利看来亚茨拉斐尔的一切都没有丝毫改变。那双灰绿色的眼睛还是那么明亮,闪着动人的光,一如他当初在战场上初见他时的一样。而即便雪白的衣袍已改为了灰扑扑的粗麻卝衣服,他的美丽、他的高贵也没有丝毫受损。

于是克劳利用诚挚得像是宣誓一般的语气对亚茨拉斐尔说:“我可以。只要我赢下接下来的一仗,我就可以让你们全都得到解放。”

“什么?‘接下来的一仗’?”亚茨拉斐尔对克劳利的话感到心惊肉跳,不详的预感在心中酝酿。

“赫尔和希文又要开战了。王上已经下令,要给希文最后一击,然后将它收作国土的一部分。”虽然有些不忍,但克劳利还是将这一消息告知了亚茨拉斐尔。这次,不止后者,就连一直待在他们周围的几人也同时惊呼出来。

“不要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从某些方面来说这是好事。”克劳利挥挥手笑了笑缓和下这愈发紧张的气氛,“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只要我能赢,你们就自卝由了。”

“那是不可能的,克劳利!”亚茨拉斐尔忽的变得有些气急败坏,他一直牢牢地保持着的平和出现了裂缝,让他开始控制不住地为这一切感到焦虑。“即便你赢了,我们也得到了自卝由,但那些不过都是过眼云烟。终有一天战争还是会卷土重来,而我,或者你,又会重复今日这般的处境。战争不可能带来和平,它只会带来无休止的报复和仇恨!”

克劳利为亚茨拉斐尔的这番话感到不可思议,他被彻底震住了,呆愣愣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喘了口气。

亚茨拉斐尔后知后觉于自己的冲动,他紧抿着嘴唇为自己的一番发言感到懊悔。于是他向克劳利致歉,希望对方能够将这一切从记忆里清除。

“抱歉,我不该如此僭越,请您忘记我刚刚所说的一切。”

“当然。只是我很好奇……”克劳利欲言又止,挣扎着与自己做了好一番斗争,才问出口,“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吗,亚茨拉斐尔?”

亚茨拉斐尔眉头紧蹙,喉头发紧,他注视着克劳利,花费了好一些力气才将哀伤又咽进肚里。“我为什么要去想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来徒添烦恼?倒是你,克劳利,你为什么要如此在意?”

克劳利瞬变的神情让他看起来像是被问住了,但实际上他是险些被那些呼之欲出的语言给绑架了舌头。他勉力压下心头那些翻涌着想要向亚茨拉斐尔倾吐的告白,将它换作一句:“等我打了胜仗,再告诉你。到时候我会把所有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向你说明白。”


“克劳利,你原来是在这儿躲着。怎么,现在都要我亲自来迎你了么?你的架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正当亚茨拉斐尔还想再向克劳利问点什么,别西卜的出现令一切都不得不暂时作罢。

这位权倾朝野的大人物大摇大摆地走了来,他的话语间透露着满满的不悦,头高高的昂着,眼睛里闪烁着着藐视一切的高傲的光。

亚茨拉斐尔收起之前所显露的所有情绪,面色又恢复了波澜不惊。他和他的一众同胞在别西卜的面前屈膝,忽略那自脚底一路刺痛至胸膛的苦涩感觉。

“敬爱的别西卜大人,很抱歉让您久等了。不知您急着召见属下,是有何吩咐?”动作夸张地向别西卜鞠躬示意,克劳利皮笑肉不笑地抬眼看着面前这个面色不善的男人。

“不是我要找你,是王上要召见你。”不在乎克劳利一看就只浮于表面的恭敬,别西卜淡淡地传达了撒旦的旨意。“恐怕你和你的‘朋友’还不知道,希文的军队攻过来了,已经快要跨越了国境。而他们的统帅,就是我们的老朋友——希文王加百列。”

亚茨拉斐尔猛地抬起头,话音先于反应。他说:“什么,我的父亲?”

克劳利赶紧看了反应激烈的亚茨拉斐尔一眼,为他感到担心。

“走吧,克劳利,祭司们都到了,王上要听从上天的旨意为马上就要出征的队伍选出一个统帅。就等你了,大红人。”别西卜无视了亚茨拉斐尔,不无讽刺地对克劳利说。他刚勾了勾手指示意克劳利赶紧跟他走,下一刻就惊讶地将后者接下来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克劳利取下他别在胸前的银制蛇形胸针,随后当着在场的所有人的面靠近并将亚茨拉斐尔拉到身边,将胸针稳稳地放在他的手掌心。

“这是我的贴身之物,我把它给你,如果……”

“你为什么要给一个奴卝隶信物,克劳利?”别西卜两手抱胸,饶有兴味地看着挨在一起,中间似乎一点距离都没有的克劳利和亚茨拉斐尔。他脑中有了一个想法,而这个想法令他兴奋。

“他是我带回来的,我有责任护他周全。”毫不避讳地将想法说了出来,克劳利轻轻卝握了握亚茨拉斐尔的手,让他将东西收起来。

可亚茨拉斐尔却仿佛那胸针烫手一般,立刻将它返还给克劳利,并且后退几步和他拉开距离,垂着头不敢再看他一眼。

克劳利对亚茨拉斐尔的拒绝感到无比失落,他很想继续劝说他,却又必须在别西卜的催促下与他分别。

亚茨拉斐尔在别西卜驱赶苍蝇似的厌恶般的手势下带着他的伙伴们退走,他悄悄地回过头看一眼克劳利渐行渐远的背影,收回视线继续朝着与之相反的方向走后,错过了克劳利向他投来的带着不舍的匆匆一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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